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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翔Ⅹ木兰】春闺惊梦 第九章 动心忍性

     

      身为将军,能且肯与士兵同甘苦和要会发号施令一样重要。

   






  “我可看得一清二楚,那两个贼头贼脑的夯货眼看着就走近树丛里了,噌噌两下就上树然后把手伸进里面掏,他们掏的鸟蛋上面还粘着鸟毛呢,真的,当时我就在树下面。你们都不知道他俩动作有多快……谁成想摸个鸟蛋都能摸出孽来啊!”

   “嘘!别瞎说!这时候还不把嘴闭紧点儿,一会将军听见你可就有事干了!”

    阿宁抱着双臂坐在帐篷里,微微回过头用余光扫了他背对着的两个新兵一眼,极轻地哼出了一个鼻音,好像只有他们两个去跟李将军打水了一样。多亏了掏鸟蛋害得军营里又有人发起高烧的混账东西,现在大家得日日在帐篷里蹲着了,连帐门都跨不出去;又不是唯有他们知道这回是从野鸟身上带回的疫病,忘忧嘴那么碎都没敢说这事,可和他住在一个帐篷里这小子就跟缺心眼似的老跟其他人说。

不过以现在的形势看,将军是无暇管着他了,光是军营里杂七杂八的就有够他们俩操心。李将军立下了新的军纪,过去他们出了帐篷常走的几条道路如今都派了士兵把守,若是没有极特殊情况,严禁未参与防疫工作的士兵踏出帐门。

在军营里随意走动,不听劝阻的、身体健康状况出现异常但不服从管理,拒绝隔离就医的、明知自己存在健康隐患却不上报,给他人带来威胁的、像那小子一样在军营内散布不当言论引起周围人员恐慌的、在军营内贩卖物资,投机倒把的、擅自串访他人帐篷(尤其患病士兵所在的帐篷)的、干扰驱疫进程的……太多了,没法一一列举,但毋庸置疑的是这么干的人到时候都一律按照军法处置。如今本来人手就不够,哪还容得再有人出来添乱。那些还能在营地里随便走的士兵都要跟着李将军去取水狩猎采集,或者轮班在军营站岗、给被限制在帐篷里活动的连友送饭送水。

关闭着的帐门被掀了起来,烛芯上自顾自亮着的火光间混进一个瘦小的人影,与她手中体态壮硕的木箱很不相称,帐内正闲聊着的士兵的语气立即官方为了一声“花将军”。原本是坐在地上的阿宁一下子站起,拍了拍裤子上的土。几近深夜,木兰满头的发丝仍和白日一样扎成发髻,用一根布条束在脑后。她应该是还没洗漱,脸脏兮兮的,紧挨着上唇的地方近几天冒起了一个痘,已能看见蓄在痘中的白脓,抱着箱子的手可擦洗得干净。木箱没有盖子,木兰伸长了手臂使他们能清楚地看见箱子里的物品。

黑色蓝色的果子上面还挂着水珠,大如拳头的块状物一个挨着一个坐在箱子里,有着一圈一圈纹路的表皮上不沾一粒泥土,几条尚柔韧的杨柳枝被盘卷着塞在箱子里面,还有几堆他们认得,大夫那里开的药就长这样。

“看看哪些是你们报上来需要的。”花将军抱着大木箱,有个出去净手回来身上就成片浮起红色疙瘩的士兵从箱子里拿了两个药包和几棵草,她回应了他掉头回到自己位置前那声“谢谢将军”,目光从整齐地码放在箱子里的物件移到了帐篷内的下属身上,在他们几个之间移动了好几个来回:“还有上报了有物资需求的吗?”

“末将。”又有一个士兵走上前拿药,他是先前跟着李翔打水在行进的路上伤了脚,被将军批准回到帐篷休养,需要些药草给脚踝消肿。

他来取药时木兰告诉他们,近期人手有限,物资可能要晚些送到各位手中,几个士兵都表示能够理解。掏鸟窝的两个小子这回捅了个大篓子,好多负责分发物资的士兵都到大夫那儿服药退烧去了,多到有时候将军一天能来他们的帐篷好几次,来给士兵送食物和干净的水,顺便检查检查帐篷里的纪律和卫生。昨天李将军给他们送来的水打得真满,稍微挪了一下,水就从桶里洒出来了。他来给士兵分发物资时和在训练场上一样褪掉了粗布上衣,赤裸着上身,也和在训练场上一样严厉:“老呜嗷呜嗷乱喊什么!我刚刚在那头送水,离得那么远都听见了!”

或者如“再让我发现谁把食物当玩具玩,你下顿饭就别吃了,别人吃你看着吧!”

“都和你们说过注意点个人卫生了,脸也不洗脚也不洗,帐篷里这股味儿闻着不迷糊吗?”上回花将军过来的时候是这么跟对面帐篷里的人说的。

忘忧经常来,干的也是送吃的送水的活,大家早就憋得难受,当然不会放过拿这浑身是戏的活宝开心的机会。同忘忧开玩笑他从来不会生气,顶多是回你一句“兔崽子”“去你娘的”,又去下一个帐篷重复同样的工作,比北辰好,后者不光送饭打水还负责记录每个帐篷里住着的士兵的健康状况,动不动就嗷嗷的,知道你工作不容易也知道你是出于好心,可有话不能好好说啊?

 

 

木兰掀开他们俩的帐篷的门,木须从她的袖子里窜到了桌面上,她拍了拍小龙的头:“这些天把你折腾惨了。”

自鸟窝里带回的疫病闹腾起来到现在,木须连着蟋蟀一刻不停地跟着她和李翔忙活,到河边打水的活他的小身板有点费劲,进树林摘果子、刨开山土挖药、折需要清洁牙齿的士兵报上来的柳枝、下河抓鱼,把上山采回的物资洗净归类,再到一份一份送到士兵们的帐篷门口……木须不知陪着他们俩操了多少心,他又不像人类可以大摇大摆在军营里走,做件善事还得躲开周围人的眼睛,被当成蜥蜴扔出帐篷、光顾着在帐篷门口放药被士兵不小心踩了尾巴、被一屁股坐到龙须子上的时候都有,蟋蟀抓住他的尾巴尖拼命拖拽才拦下木须,要不然他要揍坐在他胡子上那一大坨子肉,那一身的汗味差点给他熏得晕过去。

木兰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轻轻把箱子放下了,双腿疲软得像快煮烂的面条,摇摇晃晃走到床前便如失去控制的木偶一般瘫坐在床上,连绾在脑后的头发都无力去拆,李翔过来帮她把头发解开捋顺,木兰转过头时手里多了他塞给她的干净衣裤。李翔从她身边走开,回来时端着一盆水:“我刚试过了,不烫不凉正好,你把衣服换上,洗洗然后快睡觉。”

他早已穿好上衣,佩剑别在左侧。木兰站起来拿过一件外套,帮丈夫把上衣掖紧:“披上再走,今天晚上挺冷。”

李翔要去值深夜到凌晨的班,夜里也需要人在军营把守,之前有的士兵不服从管理规定,趁着天黑连友都睡觉了跑出帐篷乱窜,一点不让他们两个省心。好几次了木兰要去守夜去巡视都被李翔严词拒绝了,他说了夜里她要做的就是养好精神,守夜他来负责。

“听到我说话了没啊?”木兰依然低着头,掖住他上衣能钻进冷风的缝隙,并未注意到他双眸中满含柔情的笑意和嘴角向上扬起的弧度,她抬起头时将军温暖的额头贴了上来,他正用他的嘴唇把她的下唇拨开。



    想必各位已经注意到我id括号里的“校内隔离中”没有了。这周一的早上我们接到通知,学生可以回家了,网上授课,线上考试。从长春疫情爆发到学校宣布学生陆续离校,我们在寝室被隔离了将近两个月。

     从封校到“从明天开始全体同学不得离开宿舍楼”,从和往常一样去开水房打水到把校园卡和水壶标明姓名和寝室号放在寝室门口,负责防疫的学生干部每天帮忙打热水,其余人不能下楼(走廊通到楼梯口的门有警戒线),再到防疫工作由在校隔离兼值班的老师承担了大半……有一次我们上课,老师说她在家隔离,主动向学校申请担任防疫志愿者,年龄限制没能如愿;我记得很清楚,上周五晚上我们学院的院长给住在笔者住的这栋公寓的全体学生开会,他和其他在校值班的老师一样,每天给学生换水送饭……

    这场战役,我们一定会赢。我以文字记录下这刻骨铭心的经历,同时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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